惊奇诡事之直播间

时间:2022-5-27来源:本站原创作者:佚名 点击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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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元君瑶,这个名字是外婆给我起的,意思是“美玉”,但我一点也不美,反而是个丑八怪。

据说,我生下来不到三个月,脸上就开始长瘤子,医院,医生检查之后说,这是纤维瘤,良性的,死不了人,但不能割,割了还会长,说不定就长成恶性的了。

我爸从那以后就开始打我妈,说我妈的基因不好,才生出我这么个病怏怏的赔钱货。

没两年,我爸升职了,就跟我妈离了婚,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来看过我。

我妈也很快找了个男人,他嫌弃我丑,还说我会传染,逼着我妈把我扔给了乡下的外婆,我长这么大,也就见过我妈几次。

我上初三那年,继父跟人打架,闹出了人命,进去了,估计一辈子都别想出来,妈积劳成疾,也走了,我没觉得多伤心,对我来说,她跟个陌生人没多少区别。

很快,一个比我小三岁的男孩被送了过来,他叫沈安毅,是继父和前妻生的,继父那边的亲戚都不肯要他,警察只能找上我们。

外婆很心软,说多个人也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儿,这孩子看着可怜,就留下吧。

于是,我多了个弟弟。

这个弟弟是我妈养大的,性格也像我妈,虽然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,被我吓到过,但渐渐地也适应了,总是姐姐、姐姐地喊个不停,跟在我身后瞎转悠。

因为我脸上长满了瘤子,出门都必须戴上帽子和口罩,同学总是欺负我,老师也讨厌我,从来不为我出头,渐渐地,我学会了忍耐。

有一次,班上一个男生当着全班人的面,把我的口罩扯了下来,然后抓着我的头发大笑:“大家快来看啊,她长得好丑,我要是长这么丑,我肯定死了算了。”

全班同学围着我看稀奇,对我指指点点,我从来没有那么屈辱过,却不敢反抗,低着头不说话。

就在这时,沈安毅冲了过来,发了疯似的打那个男生,那个男生人高马大,他被打得鼻青脸肿,却还拼命挤出一丝笑容,对我说:“姐姐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
从那天起,我就把他当成了亲弟弟。

高三那年,外婆去世了,我们家一下子没了经济来源,本来我考上了金陵大学的,但看了看学费,我放弃了上大学的打算,把外婆的遗产留着给弟弟读大学。

弟弟很争气,考上了山城市的重点高中,我们搬到了城里,我长得太丑了,又没学历,找不到什么好工作,只能给人洗盘子、送快递。

我打着三份工,最赚钱的就是送快递了,所以我没日没夜地送,别人不肯干的活儿,我都干。

这天天已经黑了,老板给了我一个快件,叫我赶快送去,客户催得急,我只得骑着摩托去了。

那是一座位置很偏的别墅,我找了好久才找到,里面闹哄哄的,好像在开PARTY。

我敲开门,将包裹递给他,说:“请签收。”

那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年轻男人,喝了不少酒,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,说:“把口罩取了让我看看。”

我自然不肯,他居然冲上来一把扯下我的口罩,然后露出惊喜的神情:“真丑,喂,你们快来看,这里有个丑八怪!”

我捂着脸,转身就跑,却被那些年轻人给抓了回去,我拼命挣扎,却被一张湿手绢捂住了口鼻。

在晕过去之前,我听见他们阴险地笑:“终于找到了这么个极品,哈哈,我倒要看看,尹晟尧那个冰块脸发现自己和这么个极品女人睡了之后,会有什么表情。”

我醒过来的时候,躺在一张大床上,身边躺着一个俊美至极的男人。

男人也醒了,他看了看自己,又看了看我,露出极度厌恶的表情,接着是无尽的愤怒。

他狠狠地踢了我一脚,正好踢在我胸口上,把我踢下床,我的肋骨当场就被踢断了,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。

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看我的眼神,就像在看世上最肮脏的东西。

这时,之前迷昏我的那几个年轻男人大笑着走了进来,手里还拿着DV不停地拍。

俊美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,暴怒道:“康俊楠,你居然敢给我下药!”

屋子里一阵混乱的打斗,我忍着剧痛,艰难地爬出了别墅,逃走了。

我不敢报警,我长得这么丑,不想去面对别人鄙夷的眼神和指指点点。

我回到肮脏混乱的城中村,我们租住的是一个老房子,非常破旧,但房租便宜。

我躺在床上,痛得快断气,弟弟回来了,吓了一跳,我没敢告诉他实情,只说自己送快递的时候,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。

医院,其实我不想去,我给不起医药费。

弟弟很坚持,可是,我没有想到,医院的路上,一辆大红色的保时捷疯狂地冲向我们,弟弟大叫了一声:“姐姐,小心!”一把推开我,车子正好撞在了他的身上。

弟弟被撞飞了出去,保时捷转了个弯儿,跑得无影无踪,我疯了一样抱起弟弟,医院。

经过十五个小时的抢救,安毅的命是保住了,却成了植物人,每天的医疗费是天文数字。

我报了警,但我没有看清楚车牌,那一段路又没有摄像头,肇事车是肯定找不到了。

但我曾见过那辆车,当时我从别墅跑出来的时候,那辆车就停在屋后面。

是那个叫尹晟尧的男人!他恨我,要杀了我!

我好恨,好恨我只是个一无是处的丑女,连为弟弟讨回公道,都做不到。

但摆在我面前的最大难题,是弟弟的医疗费。

快递公司和那几个雇我做事的店铺都给我打电话,告诉我不用去上班了,还隐晦地问我,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。

又是尹晟尧!

但他那么有钱有势,我拿什么和他斗?

我回到家徒四壁的出租屋,桌子上有一台电脑,是我从旧货市场淘回来的,准备送给弟弟当礼物。

可惜,他用不上了。

我打开电脑,想找找有什么招聘信息,还在百度知道上发了帖子问,没多久就有人回答了,问我是男是女,如果是女的,就去做直播啊,这个很赚钱。

我点开最大的直播平台TV,那些做直播的女主播,要么清纯甜美,要么美艳妖娆,直播的时候又唱又跳,也不管唱得好不好,观众就一个劲地给打赏,有的当红女主播,一次直播能挣好几万。

我无奈叹息,就我这样子,能当女主播?表演畸形秀吗?

我正要关网页,却看见一个直播间正在直播见鬼。

我点开一看,主播是个男的,正在一座传说闹鬼的老宅里做直播,气氛非常恐怖。

我一直追看完,那个主播也没有见到真正的鬼,只是把气氛弄得一惊一乍地吓人,观众却很多,打赏也很大方,看得我动心了。

做这种直播,观众主要是看鬼,对主播长什么样子没兴趣,正合适我啊。

说做就做,我拿出仅有的一点钱,去买了一个带高清摄像头的国产手机,电池续航能力强的那种,又找了以前的一个同事,走后门开了个内部不限流量的包月流量包。

一切准备妥当,天一黑,我就出发了。

我选中的是个废弃的诊所,就在城中村里,离我家不远。

等到了诊所门口,我用手机登录TV,开了个直播间,房间名称就叫:直击恶鬼,灵异诊所恐怖之旅。

或许是名字起得霸道,很快就有好几个观众进来了,还发了几个弹幕。

所谓的弹幕,就是观众的评论,但它会像字幕一样出现在屏幕上。

宝剑是TV平台的打赏道具,一个有五十块呢,我有些心动,但摸了摸长满瘤子的脸,我又迟疑了。

不会把他们吓跑吧,还是算了。

我拿着手机和电筒,将镜头对准了诊所的牌子,那牌匾上面还有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,看着像一滩血迹。

我开始解说:“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阳光诊所,三年前,诊所老板郑医生给一个女孩做手术,出医疗事故,女孩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。郑医生被吊销了行医资格,受了很大打击,最后吊死在手术室里。从那之后,诊所就开始闹鬼,有人看见郑医生拿着手术刀,在诊所里走来走去,还杀了一个误闯进来的流浪汉。现在,我们进去看看。”

我走上前去,轻轻推开了斑驳的木门。

观众又开始发弹幕。

我心中酸涩,我要真是个美女就好了。

我拿起电筒,对着客厅一扫,破破烂烂的柜台后面是玻璃药柜,玻璃反光,照出了我的影子,虽然镜头只是一闪而过,弹幕却炸了。

观众有没有被吓到我不知道,但我被吓了一大跳,又用手电照了照镜子,只有我自己的影子。

我松了口气,肯定是观众看错了。

“现在,我们去厕所看看,据说那个流浪汉,就是在厕所被郑医生的鬼魂袭击的。”我一边说,一边推开了内室的门。

里面是输液室,几张钢丝床横七竖八地摆着,我吸了吸鼻子,说:“怎么有血腥味。”

我将电筒一扫,惊道:“这里怎么有团血迹?”

某张钢丝床上,染满了鲜血,顺着钢丝滴落,在地上聚成了一滩血泊。

我摸了摸,一手的血。

我倒抽了口冷气:“血,真的是血。”

我都快被吓死了,根本没心思去管弹幕。

这些血当然不是我撒的!

我有种转身就跑的冲动,但一声清脆的叮咚响起,有人打赏了!

道具,五毛钱,但五毛钱也是钱啊!

我咬了咬牙,继续解说,声音颤抖:“据说,郑医生的鬼魂,在厕所割断了流浪汉的手筋脚筋,把他拖到这架钢丝床上,将他残忍地杀死。警察进来的时候,那景象非常恐怖,据说有人当场就吐了??”

吱嘎——

我的解说戛然而止,猛地转过头去,看见厕所的门开了。

又是两声叮咚,又得了两杯红酒的打赏。

我吓得双腿打颤,但为了钱,拼了!

我喘着粗气,小心翼翼地朝厕所走去。

这次我得了一把宝剑,五十块!够我送五十个包裹了。

在金钱的诱惑下,我顿时有了勇气,一咬牙,钻进了厕所。

厕所比较大,有三格,墙上还有一面很大的镜子,镜子上布满了污渍。

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,本来想捡一块破碎的玻璃当武器,谁知一摸,居然摸到一把手术刀。

那手术刀锈迹斑斑,上面还有黑色污渍,但刀锋仍然很锋利。

又是一把宝剑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推开了第一扇门。

厕所很脏,弥漫着一股腐臭味,我用手电照了一圈,没看到什么,又走向下一格。

咕噜噜。

我浑身一抖,看向盥洗盆,水管里居然有声音,不可能啊,这里都断水多少年了。

就在我低下头往盥洗盆里看的时候,身后第二格厕所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,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影飘了出来。

观众们从镜子里看到这一幕,弹幕立刻炸了。

我一抬头,正好从镜子里看见那白大褂人影飘到了身后,吓得猛然回头,镜头也对着身后,居然什么都没有,再次看向镜子,镜中却有那道恐怖人影。

“这不是特效!”我吓得尖叫一声,将手机塞进衬衣胸前的口袋,镜头正好对着前面,然后抓起手术刀,就朝着镜子上的人影刺了过去。

咔擦一声脆响,镜子居然被刺穿了,手术刀正好插在镜中鬼影的额头上。

鲜血从破碎的地方涌了出来,镜中鬼影却露出一道残忍阴险的冷笑。

“啊!”我尖叫一声,脖子似乎被什么东西死死掐住,整个人都被吊了起来。

直播间里忽然多了好几十个观众,弹幕也越来越多。

我拼命挣扎,出气多进气少,不是吧,我运气这么差,第一次直播就要死在这里!

手机还一直叮叮咚咚响个不停,看来打赏不会少,我咬紧牙关,为了病床上的弟弟,我不能死!

我从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,狠狠地往鬼影的方向一扔,忽然响起一声尖锐的惨叫,半空中腾起一缕黑气,被我吸进了鼻子之中。

我跌落在地上,一阵猛烈地咳嗽。

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抓起玉佩,不要命似的跑出了诊所,关掉了直播间。

回到家,我解开衬衣扣子,发现脖子上居然多了一个黑紫的手印。

真晦气!

我翻开自己的账号,粗粗一算,今晚的打赏居然上千了!而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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